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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程山月话刚刚起个头就被老爷子打断，“丫头，你觉得李康城这人怎么样？”
程山月愣住，不明白老爷子为何问起这人，但还是老实答道：“爷爷您之前让我们去找他合作就说明他为人应是正直。不过，就我和诺哥两次和他的交流来看的话，这人沉浮官场多年至少不是什么纯善之辈。”
这要是必然，官场局势瞬息万变，他若是真的纯善估计也等不到程山月去找他。
“刚刚他旁边站着的那个中年男人你可看到了？”
老爷子的问题接二连三跳跃，但程山月还真记得老爷子说的这个人，“刚站在李康城身边那位？”
她和爷爷出来的时候，有看到李康城拉住那个人的衣角。
“嗯，丫头眼力不错。此次他们前来就是为了治疗他的父亲。这位局长可真是没有眼力见。”
老爷子说完撇撇嘴。
程山月笑开，也是。爷爷此时正对他不爽呢，他倒是自觉还带了人过来求医。
“他们是打算让您出诊？”她见在场几人神色正常，面色红润可没有一个像是有急症的。但若不是急症何必一大早上，主人家还没有吃早饭就登门而来？
特别是李康城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也晨起陪着来求人了。来人怕是大有来头。
程山月为老爷子推开半掩着的漆黑木门，听着老爷子哼了一声道：“人在车上呢，他们倒是算计的清醒。人送来我老爷子就非要救治吗？”
程山月吃惊，人来了？
程山月对于现代的知识虽然也有不少了解了，但是有些常识不是说你接收信息之后就变成了自己的。至少目前为止无论是小程山月还是现在的她都还没有见过成为房车的大家伙。
如果她知道，此刻必然清楚刚刚老爷子家门口停着的几辆车中骨架最大那个就是房车无疑。
不过此时爷孙俩倒是没有再说这么多，因为外婆听见两人的声音已经从厨房出来了。
“怎么大早上大早上过来了，赶巧今天做的早餐比较多。”外婆奇怪，老爷子一般早上都是自己吃。
老爷子今天确实突然，但也不只是之前但也不是之前没有过，外婆奇怪后见两人面色如常也没多问，不曾想这边刚刚吃完饭大门就被推开，一群人面色急切进来。
程山月知道这群人是刚在老爷子家里等着的人，这么急着跑过来就只有一种情况，病人不太好。
“老先生，求您救救我爸。您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办到在所不辞。”这回说话的是个年轻女人，旁边站着的中年男人也是面色着急，不再如早上程山月见时那么轻松。
“老先生，只要您能救我父亲。我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出任何报酬，只要不违法乱纪。”
跟在后面进来的李康城气喘吁吁，半天扶着膝盖想要说什么。
程山月见着情况明显不对，看了一眼老爷子见他点头便往老爷子家门口方向去。
几个男女有老有少见程山月一个小姑娘站起，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还在那求着老爷子。倒是李康城和这对兄妹解触算是比较多，来不及多说什么便赶忙又追着她过去。
“病人什么情况？”
程山月小跑着过去，见一个大车后门大开，几个人焦急呼唤着围着，还有个人貌似在做心肺复苏，只露出个黑色鞋子便知这就是病人。
“麻烦让开一下。”
程山月扒拉开几人，“家属都先下车，留下一个人就行。都围在这里不利于空气流通。”
这个车本来就是只有后门敞开通气，又围着这些个人，实在是耽误事情。被扒拉的人气急就想骂脏话，见是早上那个和见死不救的老先生一会的女孩当即气上心头。
程山月没有管他，她力气大，顺手一扒拉就把几个青年男女扯下去，只剩下还在做心肺复苏那位。
被扒拉下车的人当即又想上去却被后面赶上的李康城抓住衣角，李康城气喘如牛，“等等……你……先让它……看看。”
“病人怎么会突然昏迷？”程山月没有操心一旁的事情，翻开躺在床上的老人的眼皮，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她在这位老人身边却感受到一股力量，怎么回事？
她抓起老人的手发现果真有股力量在老人身体力量游走，老人的脸色也是一会青灰一会红润，实在不像是寻常疾病该有的样子。
正在心肺复苏的年轻人不知道她是谁，但是看她手法熟练有序，只能死马当活医，边继续按压边说道：“不知道，本来还有些意识，但刚刚吃个饭的功夫突然就休克了。”
程山月直觉老人的发作和他身体里游走的那股气关系密切，探寻中下意识就用精神力引导了下，惊然发现这股力量真的能被控制。
她让年轻人停止按压，回忆着人体经脉穴位，把这股力量拖拽到足底穴脉，确定它暂时不会再游出才精神一松，却是差点一个仰倒。
刚刚那股力量她是强制给送到足底，耗费了她不少能量。
车旁几个人听了李康城的话尚在焦急等待，车上自称是老人孙子的青年踌躇停手后也一直在关注老人状况，幸好这边力量一压制老人便匆匆转醒。
“我……这是在哪？”
青年见爷爷睁开眼开口说话，当即激动地尔康手招呼车旁的几人，“爷爷醒了！”
程山月在几人一拥而上之前先躲闪下车，她晃了晃身形，摇了摇头，确定自己是精神力透支叹了口气。
“你没事吧？”站在一旁的李康城见老人醒了松了口气却没有上前，倒是见程山月明显脸色不太对赶紧发问。
程山月摆手，就倚在老爷子门口歇口气。
这么会功夫已经有人通知还在程宅的人往这边来，程山月瞧见跟在后面的还有老爷子便放下心慢慢坐在门槛上休息。
一放松下来，真是胳膊都抬不起来。
程家距离老爷子家没有几步路，不一会一群人便拥到车旁，只有老爷子没到跟前便瞧见蹲坐在门口的程山月，赶忙上去，“丫头，你……”
程山月在老爷子话赶话之前摇摇头，老爷子看了一眼有些混乱的现场，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救人一命，只是没有再管他们把她扶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