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悲伤恋歌

江南清秋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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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阳节一日游后,又觉得幸福回到了身边,心情愉悦,凡事都顺心起来,有爱的感觉真好。/Www。QВ5。c0М宁儿总打趣我,人也变漂亮了,喜薇与灵云也常对我的傻笑莫名其妙。只是不明白,那个老四为何在人前还是一副寒霜脸,想改变一个男人真是太难了。

    一个月转眼而过,天也更加严寒,与喜薇、灵云坐在暖坑上打牌,她们两人竟联合起来出老千,被我抓个正着。还耍懒,三个女人一台戏,嚷嚷声、打闹声快把房顶都掀开了。

    “你们都造反呢?”十三站在门口,笑着大吼道。喜薇与灵云立马起身,笑迎上去,我知趣地站在一边,十三打量了我一眼,笑道:“以后少跟容月瞎混,丢了爷的脸。”

    喜薇与灵云在一旁抿着嘴笑,我脸一沉,走至十三跟前,故意用帕子一擦脸,一吸鼻子道:“十三爷够朋友,见色忘友也就罢了,还乱扣帽子,我就是大清第一冤女啊!”

    十三哈哈大笑,捂了捂嘴,拍了拍桌子道:“今儿本阿哥就来个明镜高悬,禀公断案,先打二十大板,再来问话。”

    “切,不玩了,十三爷怎么回来了?”這个十三也是玩兴未泯,我忙打住。

     十三喝了口茶,笑意难掩地道:“刚至德州,太子生病了,皇阿玛就先行回来了。”

    這回康熙仅带了十三与太子,因太子爷生病,令十三一个人前往泰山祭天,难怪十三如此兴奋。只可惜福兮祸所伏,生在皇家若不想坐那位子,还不如像十二阿哥那样一副风清云淡,与世无争,才能躲过明枪暗箭。

    大概是我一时沉默,想事露了担忧之色,十三不解的问道:“好好的,怎不语了?”

    “十三爷你要好好管管两位福晋,竟学混混出老千。”我忙转移话题。

    灵云美目一转,娇羞地辩道:“哪有?”十三瞄了她们一眼,她们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十三笑道:“你教的徒弟,自然由你负责。”

    想着自已是百瓦的电灯,撅嘴道:“算了算了,你们一家人自然互相帮忙,奴婢告退了!”

    十三起身淡淡地道:“我去四哥府上一趟。”

    说着与我一起迈出了大厅,本以为小别胜新婚,十三会与两位福晋话话家常,没想到又出门去了。我送他至门口,他突转身从怀中掏出一对翡翠耳环来,递给我道:“补你的生辰寿礼。”说完出门而去,看着十三洒脱地背影,傻愣在了门口。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神来,心里一丝淡淡地酸楚。

    马上又是四阿哥生辰了,学着绣了一个荷苞,一面绣雪中红梅,一面绣远山红枫,只是针脚还有点杂乱。想着十三送的礼物,做了一个蓝色葫芦状的小香袋,再续上蓝色丝线坠子,袖珍型的倒可以挂在玉上。

    现如今四贝勒府是没理由跟去的,所以提前把礼物送给了他,他倒没嫌绣得不好,高兴的收下。十三的寿礼被我放在信封里,偷偷放在书房里,第二天就看见十三真的挂在玉佩上,朝我揖了揖手。

     康熙一回来,四阿哥就不常来了,十三也早出晚归,我又回复到独对门前三枝竹的状况。雪也如期而至,又忙着办年货。生生死死,轮回不断,上个月还传来李氏的儿子夭折的消息,灵云竟然怀孕二个月了,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居然要做额娘了,发生在自己身边,让我不得不信。初听宁儿说,惊得我眼睛像铜铃,十三倒是神色淡淡地一笑而过。

    喜薇忙地受了伤寒,可能心里也苦闷万分,這年头子嗣才是重头戏。我只好又当起了管家,算好帐目,正要出门,发现库间的门开着,只见小顺子站在凳上,踮着脚尖在找东西,我问道:“你找什么?”

    他埋头其中随口道:“爷让我找一副董香光的字给四爷做贺礼!”

    心想难不成老四家也添人口了?谁又怀孕了呢?不解地道:“四爷家有什么喜事?”

    小顺子回道:“四爷今儿娶了一房伺妾,十三爷忙着朝中的事,忘了备贺礼,這不临阵忙吗?你快来帮我找找吧!”

    我脑袋嗡嗡作响,像似一个手雷在我头顶炸开,心怦怦乱跳,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忙扶住门框,只听得宁儿道:“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好好的,脸白的像纸一样,小顺子快去传大夫来。”

    我欲哭无泪,只是觉着心被人掏走了,无力的摆摆手道:“宁儿,不用了,快扶我回房!”

    小顺子惊慌地跑到我跟前,结结巴巴地道:“姐……姐……对不起,我……该死,爷让我不要说,我却泄了底。”我苦笑着道:“不关你的事,你忙去吧。”

    像喝醉了似的一脚深一脚浅地被宁儿扶回了房,心似门前荷池里的冰,连眼泪都不会流了,傻傻地靠在床沿上。还真信他再不娶,还是知晓历史的人,二次跌倒在一个水坑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痴人。还竟然瞒着我,我恨,我恨……

    宁儿哽咽道:“小姐,你想开点,哪个阿哥没娶他七个八个的,小姐……”

    喝了口宁儿喂的热茶,人才稍稍有了点神智,心里似有人对我说:“你這是在干什么?不就是又失恋一回吗?有何大不了的,也太没志气了,亏你是从好聚则聚,不好则散的现代来的。”

    我紧握拳头,愤愤地道:“你说的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谁啊,我是花容月。”

    接过宁儿的茶,一饮而尽,宁儿以为我是回答她的话,看我恢复了神精,喜极而泣。话虽如此,心还似被啄了的疼,挤出笑容道:“宁儿你去喜福晋那里给我要一碗药来,我怕是也受伤寒了。”

    “小姐,我這就去,你能笑我就放心了!”宁儿一出门,挣扎着穿上鞋子,顶着寒风从边门出了府,那一瞬间强忍的泪倾刻而出。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一口气跑到了清雅居。江子俊惊惶失措地把我扶进了内屋,我抱着他失声痛苦,我还是没逃脱女人脆弱的举指。

    江子俊不知发生了何事,手足无措,只是低声安慰道:“再难的坎也会过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哭是我减压的办法,人又缓过神来,擦了擦眼泪道:“我不该心,我为什么哭?我为什么难受?我一定要过了這关。”

    江子俊叹气道:“你呀,都不了解自己。在外人面前坚强乐观,其实却爱在一个地方认死理,柔弱地不堪一击。佛语上说凡事不可太过执著,想开点吧。人生不如意事**十,试着笑开一二三!”

    子俊一脸担忧,我又觉着不妥,仰着泪脸笑道:“子俊哥都快成和尚了!”

    江子俊见我又能打趣,才松口气道:“我這就放心了,马上就是晚餐其间了,你要在這里用餐吗?”

    我点头道:“今儿我要登台唱上一曲,你去忙吧,我没事了!”江子俊一转身,我的泪又挂了下来,直到芳儿给我打来洗脸水,我才强忍住泪。

    酒楼开始营业了,我上台抚着琴,竟无意间唱起了悲伤的曲: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台下的客人不知我所悲,还报以热烈的掌声,泪又轻坠而下,模糊中看见十三坐在台下的桌上,我也无心搭理,此刻只觉得,他们兄弟没有什么分别。

    今夜我要借歌消愁,我只觉着自己心中的這口气,不发出去,日子都没法过了,我不能把自己逼疯了。十三则眉头紧锁,不停的喝酒。江子俊站在后面的角落里,满面愁容,而我此刻却是个可怜可狠的人,痛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

    “如果再见是为了再分,失去才算是永恒,一次新的记忆为何还要再生,难道我就這样过我的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也同样落的不可能,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不该爱的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爱错的人”

    十三跳上来台,把我往下拉,我挣扎着大声吼道:“十三爷,你放开我!”

    十三痛心地道:“這还是你吗?还是那个喜笑言谈的你吗?你瞧瞧你变什么样了?本来就是如此的结局,难道你都没有准备?”

    我冷冷地道:“是我的错,男人的话若信地,母猪都能上树了。现在明白了,我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把玩的物件。十三爷想怎样?一定要容月笑着祝贺吗?现在能了,就请爷替我祝贺四爷!”

    我把心里的愤恨一骨脑儿倒向十三,十三心平气和地让我发泄完,拉我坐下道:“来今儿陪你一醉方休!”

    我朝店员嚷道:“拿酒来!”十三给我斟了满满一杯酒,我与他一碰道:“为了容月的过去干杯!”两人同时一饮而尽。“第二杯为了容月新的明天干杯!”十三也大喊一声道:“好!”“第三杯为了你我的友谊干杯!”“第四杯为了自由干杯”“第……五……杯…………”“容月,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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