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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月经，叶云歌除了感觉小腹有点胀胀的之外没有任何不适，但是……
一直流一直流，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啊？！
叶云歌是真没想到，第一次来竟然会这么大量，她忍不住说：“我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啊？别人第一次来不应该只有一点点的吗？”
雪莺倒是一点都不担忧，主要是自家主子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脸色依然红润，都没发白：“姑娘，您也说了每个人体质是不一样的，那来的症状肯定也不一样啊。”
叶云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会现学现卖。”
这真是幸亏准备的月事带够多，要不然还真不够她祸祸的。
“以后要是每次一来都这么多，我看我什么事都不用做，直接蹲在马桶上就行了。”
雪雁真是欲言又止，雪莺却是差点笑出声了，意识到自己笑了，连忙捂住嘴。
“笑吧笑吧，你也总会有被我笑的一天的。”
雪莺捂着自己的嘴：“姑娘，婢子没笑，真的。”
因为这个突然来了例假，量还特别大，叶云歌今天上午的课只能请假了。
所以等课后，陆彩栩陆彩依就直接过来看她了。
“云歌，你现在怎么样？”
叶云歌看着她们一副关切的模样，忍不住吐槽：“拜托，我不就是来个月事嘛，人又没死，你们干嘛这样啊？”
陆彩栩笑着说：“这不就代表着你已经成人了嘛。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滚一边去。”叶云歌现在已经比早上刚来那会的量减轻很多了。
所以这会儿正常动作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甚至她都觉得自己早上一次快流干净了，感觉到下午她就能够完全恢复正常了。
唉，真是太不容易了。
只觉得她们过来就是看她笑话的。
“下午的课你还能上吗？”陆彩栩颇为关心的问了一句。
“能啊，有什么不能的啊。是不是我去了之后，你最多就只能排第二了啊。”
陆彩栩真得很想怼她两句，但是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驳的话来。
叶云歌哼了一声，问道：“今儿中午你们两个是打算陪我一起吃了？”
“麻烦云歌表姐了。”
叶云歌嗯了一声：“雪莺，去跟大厨房说一声，彩栩表姐和彩依今天中午都在我院子里吃，把彩依那份拿这边来。”
不能光吃我的呀，也让我尝尝你的。
陆彩依只是羞涩笑笑，倒是不阻止。
她在这边蹭饭时间多了，早就知道大厨房给她们准备的都是不一样的。
不过本来就是嫡庶有别。
这些年，她学习的多了，跟着叶云歌久了，对于嫡庶她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了，虽然有时候还是会想为什么她要是姨娘生的，就不能是母亲肚子里出来的？
不过也知道那真得只能自己想想，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得。
而且姨娘的家人也不爱自己，甚至想害自己。
最后还是云歌表姐帮她解决的，也把她从那种厌恶自己嫉妒别人的丑陋状态中拉出来的。
陆彩栩则是兴致勃勃说：“哎呀，我知道你来了这个，所以一早就吩咐人去炖了羊汤，等会云歌你多喝一点，也多吃点羊肉。”
叶云歌看着她，眨眨眼，最后挤出一抹笑容：“真是谢谢栩表姐了。”
“你我姐妹一场，哪里用得着说谢的。”
“嗯，也是，等会你可别抢着吃哦，该忌口还是要忌口。”
陆彩栩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一天不提醒我减重你就浑身难受。”
叶云歌嘿嘿一笑，你们一个个指着我来，还不许我说你们啊。
果然，午饭后，叶云歌就明显感觉自己的停止了。
真是来得猛，去得快啊。
就感觉好离谱啊。
陆老夫人知道之后还特意请大夫来给她仔细把脉看过，确定一切正常，没有问题，才都放下心来。
接下来几天叶云歌觉得女人的癸水实在是太烦了，来一下不来了，以为清净了，结果又来一点。
真想问问它刷什么存在感？！
尤其让叶云歌无语的是，本来以为没有了，开开心心上课呢，突然一股热流，裤子裙子就都毁了。
更不好意思的是，是新来的女红课的先生的课，初次上课就如此尴尬，估计也没谁了。
叶云歌的第一堂女红课就在如此尴尬中结束了。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收到了从离宫太妃那里送出来的补品。
未来婆婆这么会照顾人的吗？
叶云歌一下子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才好了。
一直以来，她其实都没见过赵翰诚的生母，毕竟是在皇宫的人，她不想见自己，自己也见不着她。
这也是她第一次朝她释放她的善意。
姑且看做是善意吧。
婆媳关系，在她这里其实是不太存在的，毕竟太妃跟着太上皇在离宫过日子，她就算成亲后住在京城，那也是在燕王府，不可能去离宫给她晨昏定省的。
更何况赵翰诚说了以后可能更多会是在燕城定居，那样的话，那整个王府后宅她最大。婆婆离得就更远了。
所以她一直就没有关注过那个生了赵翰诚的女人。
突如其来的善意倒是让叶云歌有点点不知所措。
对她来说可能你不在意我，我也不在意你才是最好的状态。
唉~
“姑娘，您怎么叹气了，不是应该感觉非常高兴吗？”雪莺有点不太理解。
叶云歌也没解释：“把补品收起来吧。”
雪雁纠结了一下还是说：“姑娘，这些都是极品的阿胶，要不直接让小厨房做了吃了吧。”
“你先去问问大夫能不能跟他开得药一起吃再说吧。”
“是。”
叶云歌这会儿真得有一种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来癸水这件事情了的错觉。
雪莺好奇地问道：“姑娘，有人关心您，您不开心吗？”
“开心啊，简直太开心了。就是这种关心我希望还是能够少一点。”
“啊？为什么？”
“过两年你自个来了癸水就知道为什么了。”